衣衫褴褛的老人蹲坐在破败房子前的白桦木墩子上,喝一口自制的烧酒,抽一口极烈的青蛤蟆旱烟,眯起眼睛,望着即将落入长白山脉的夕阳,朝身旁一个约莫六七岁、正陪着一黑一白两头土狗玩耍的小孩子说道:“浮生,最让东北虎忌惮的畜生,不是皮糙肉厚的黑瞎子,也不是600斤的野猪王,而是上了山的守山犬。” 许多年后,老人躺进了一座不起眼的坟包,那个没被大雪天刮烟炮冻死、没被张家寨村民戳脊梁骨白眼死的孩子终于走出大山,来到城市,像一条进了山的疯狗,咬过跪过低头过,所以荣耀。 其爷如老龟,死于无名。其兄如饥鹰,搏击北方。其父已满18点从此进情深不寿,四年前万念俱灰带着一身情伤愤然离开的她,怎么都没想到四年后会被他逼迫着在自己的生命和重操旧业之间选择。“治好我的伤,我保证以后都不见你。”宁少大气的表示可以放她一马,并承诺她,以后都不会打扰她的生活。一转身却威胁她,“如果不来,你知道后果。”她无奈,只得选择重新回到他的身边,气恼地问道:“除了捉弄我,你还会什么?”听到这话,他笑的邪肆,回答道:“还会睡你。”